一座潼关,引发了无数人写诗抒怀的情感。“崤函称地险,襟带壮两京。”那是李世民。“荆山已去华山来,日照潼关四扇开”那是韩愈。“山势雄三辅,关门扼九州。”那是崔灏。“地形盘屈带河流,景气澄明是胜游。”那是温庭筠。“秋风满关树,残月隔河鸡。”那是郑古。“立马风陵望汉关,三峰高出白云间。西来一曲昆仑水,划段中条太华山。”那是峻德。“河流大野犹嫌束,山入潼关不解平!”那是谭嗣同。还有李隆基、魏征、杜牧、韦庄、玄烨、方孝孺、顾炎武,太多太多……
潼关凭借地势复杂险要而易守易攻,绵绵不断的硝烟,演奏一幕幕冠盖古今的战争诗史,让后人凭吊。纵览古今之变,使人们从中悟出:杀伐掳掠,筑城立业,但有几家造就万世基业?关中历十三王朝,无一家长居久安,何也?城不在固,池不在深,而在人心。得民心者生,失民心者亡。
潼关千百年来,得失系于天子安危,而对人民来说,带来的是经济调敝,民不聊生。元代诗人张善浩的“潼关怀古”诗道出其中的真蒂,“兴,百姓苦;亡,百姓苦”。当其战乱远去,毁掉的是富饶和美丽,留给人们的却是悲凉与苦痛!